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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完灶王爷阮榆回到堂屋,电视机里央视台正在播放《一年又一年》,阮爸爸拿了一瓶酒出来,正找酒杯,阮康铭已经在餐桌坐下了,阮玥还是在看电视。
“纪军,快吃饭了,你把炮放了。”阮爷爷从外面进来叫阮爸爸去放鞭炮。
阮爸爸出去了没一会儿,外面就响起了鞭炮声,阮榆站在院子里捂着耳朵听,乐的一个劲儿笑。
等鞭炮放完阮榆又跑出去捡鞭炮,还遇到两个也同样来捡鞭炮的小孩,等捡完了她数了一下自己捡到的鞭炮,这次找到的有三个,前几次出去捡鞭炮就只找到四个,加在一起有七个,少是少了点,不过阮榆很开心。
趁着她妈还没叫吃饭,阮榆找阮爸爸要了打火机,在门外把鞭炮都放了。
年夜饭阮妈妈做了有八道菜,有鱼有鸡,素菜少,就凉拌木耳、调凉皮和菠菜炒肉三个半菜,最受欢迎的凉皮在最开始就被他们三个小孩抢光了,红烧鱼阮榆一人吃了将近一半,吃的肚子都鼓起来了,最后一锅的芝麻汤圆煮好了她都没有胃吃了。
八点一到春晚就开始了,全家人都守在电视机前看春晚,阮榆拿了一个果盘装上瓜子花生,边看边吃,吃的口干了再喝点果汁,或者剥个橘子吃。
到十点左右还守着看春晚的就只剩下阮榆和阮妈妈,阮爸爸,其他人都熬不住睡觉去了。
不过睡觉之前阮爷爷和阮奶奶把压岁钱都发了,他们一人五十块钱,阮爸爸和阮妈妈则一人发了一百,都是崭新的钱,阮爸爸过年前特地去换的,专门用来发压岁钱。
阮榆又熬了一会儿,实在困得不行,感觉上下眼皮子都在打架,就先去睡觉了,走之前嘱咐她爸:“放开门炮记得喊我起来。”
等回到她那屋,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,借着堂屋的光阮榆找到开关把灯开了,床上阮玥翻了个身,拿被子把头蒙住了。
阮榆把衣服脱了,但没有脱完,留着保暖内衣没脱,因为等下她还要起来。
掀开被子要到床上睡觉时阮榆才发现,阮玥一个人把床都占了,她两条腿一边床沿搁一条,阮榆要想睡觉,除非压着她的腿睡。
“阮玥,阮玥,你醒醒。”阮榆推了推她,喊了几声也没把人叫醒。
没办法,阮榆皱着眉头心里有点气,过去搬着阮玥一条腿把她往床里面推,可搬了才知道阮玥腿太重,她推了好几次都没推动,又有几次刚推过去阮玥就把腿挪回来了,弄得阮榆火更大,折腾了好久才能上床。
到午夜十二点,阮爷爷把阮榆喊起来,说他要放开门炮了。外面夜色正深沉,却绝不安静,开门炮一个接一个的响,声音时远时近已经持续的有一会儿了。
阮榆穿上衣服出去才知道外面下雪了,院子里已经白茫茫一片。等开门炮几声炸响过后,阮妈妈煮的饺子也出锅了,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,至于阮玥和阮康铭则还在睡,就没吃。
这顿饭算是新年第一顿,阮榆吃过后就又去睡了,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多才醒,外面天光大亮,雪早已经停了。
阮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回神,这是她的一个习惯,不然会没精神。阮玥还没醒,睡的正死,她就先穿好衣服下床去了。
家里静悄悄的,阮榆先去她爷爷奶奶屋里看了,俩人都起了,阮爷爷不在家估计是出去串门去了。
阮奶奶则在厨房烧水,屋里热气腾腾的,阮榆进去找她,问:“奶,牙刷在哪儿放着?”
阮奶奶说:“在堂屋抽屉里,都是你爷爷新买的,你去挑一个,牙膏你知道在哪儿,洗脸盆在堂屋外面放着,记得要兑热水,冬天冷。”
阮奶奶已经烧好两茶瓶热水,都放在堂屋案几上,阮榆嫌兑热水麻烦,刷牙是直接在压井那儿用凉水漱的口,洗脸才用上热水。其实为了防止冬天水被冻住,阮爷爷用雨布里三层外三层的把压井包起来了,水不怎么凉,还有点温热感。
洗脸中间阮榆又泡了一会儿手,等洗完脸悄悄去了她妈那屋,把带回来的儿童面霜找出来抹上。
打开电视,央视台在重播春晚,节目都是她看过的,所以阮榆看了一会儿就到院子里踩雪玩去了,直把雪地上踩的都是脚印才罢休,后来实在无聊,就出门去村庄外面走走。
村庄外面是大片的麦地,一直连绵到远处别的村庄,这里没有建筑物,天地间一片开阔,视野也极好,甚至有种风景如画的感觉,就是了无人烟,呆久了都有点慎得慌。
阮榆从小在这里玩到大,熟悉的很,她挑了一条小路走,两旁都是麦地,冬天地里麦苗还没有多高,被雪一盖,绿色只隐约可见。
走了一会儿,阮榆觉得差不多了,就沿路拐回去。在路口她又顺手抓了一把雪,捏成小小的一团,觉得不太够,又抓了几把雪,把雪球弄成有她手大的球球才罢休。
玩着雪球阮榆不可避免想到了孟嘉越,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,吃饭呢!还是看电视呢!
阮榆发了一会儿呆,然后蹲下身用手指在雪